“叮叮叮叮!”几声刺耳的撞击声,逼得楼临溪直直後退,但萧径亭的攻势却是一点未减。面对萧径亭仿要喷出火一样的眼楮,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楼临溪目中闪过一丝不忍,手上的招术也缓下了许多,目中直直注视萧径亭攻来的剑招。身子迅速躲闪,却不和萧径亭正面对战。
那名唱曲的妖媚女子朝几名同伴望了一眼,又望了正疯狂出剑的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阵厉芒的同时,却也一阵怜惜。互相微微点头致意,各自执起手中的长剑,齐齐刺向萧径亭。
萧径亭目中直直逼向楼临溪,心中彷佛又说不出的愤慨,火一般的气焰彷佛要将身心吞噬。手上的长剑雨点一般点出,呼吸间便攻出了几百剑,距离楼临溪胸膛也仅有半尺之余。目中光芒大盛,手上剑气纵横,直直而去,仿要刺碎了眼前的楼临溪。脚步才向前踏出一步,心底的真气却是一滞,背後的剧痛也彷佛深入骨髓。狠一咬牙,猛地提起丹田真气,手中断剑带起一阵寒芒,电般刺出。
楼临溪目中一惊,暗喝一声,迎剑而上。
“铛!”楼临溪身躯一震,脚下几个踉跄,胸口一闷,血气猛要喷出。运起真气要勉强压下,却是脑中一鸣,一口鲜血终是喷了出来。
萧径亭却也没有讨了好,激吐了几大口鲜血才平复下胸膛的翻涌,手上的断剑也只剩下半尺余些,都比不上一支匕首长度。还未来得及看楼临溪情况,只赶到三股入骨的寒气袭上面颊。一张脸顿时麻了,眼楮一阵哆嗦也看得不怎麽清楚。
“静!”萧径亭心里一凝,手上不足一尺的断剑卷起一圈圈寒冷的漩涡,将刺来的三支长剑困住。却听到一阵哀惋的叹息,一道耀眼的白芒朝著一道极其精锐的轨迹刺来。
“沧!”萧径亭的断剑顿时喝三支长剑绞在一起,几道劲气撞在一起,顿时让几名女子娇躯一阵颤抖,堪堪稳住了身子。萧径亭却是觉得手臂一阵麻痹,身躯却是没有一点摇晃,目光投向门後准备突围,觉得背後一凉,一股刁劲的寒冷顿时刺进了血肉,却是楼临溪刺来的长剑,一道凌厉的真气从剑尖汹涌吐出,顿时摧坏了背上的几道经脉,而且正飞快袭卷向心脏血脉,若涌进心脏血脉萧径亭的命便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