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身边挥之不去,可怜的玲姐每天晚上睡觉都要在门闩上插把刀(这个老畜生曾经半夜来拨玲姐的门)。
这样的日子简直没法过了……玲姐说,其实她结婚那会就知道了我的大概身世,所以遇到我的时候,首先对我就充满着同情。
她说她理解一个十岁就没有了父母的孩子,跟着奶奶在几个姑姑家里辗转流浪的感受。
她在读高二那年,父亲出车祸遇难……后来她发现我是一个比较有理想的人,眼界比周围的人开阔。
跟我聊天慢慢找到了读书时的快乐。
7月中旬,南方的农村大地进入了繁忙的双抢时节(要抢在交秋以前割下第一季的水稻,插下第二季的秧苗。
)我们也没有时间专门去放牛了。
帮表姐家收完稻子后,我抽空帮玲姐家挑了一天的水稻草头。
晚上的时候,还在她们家喝了点啤酒,大军哥非常热情,我俩聊得特别带劲,互相拍打着肩膀不停地叫兄弟。
吃完饭回住处的时候,我走路已经开始歪斜,意识有点模糊了。
村子到鱼棚要走将近半个小时,而且都是很窄的田埂路,白天还能健步如飞,一到晚上,就只能看见一条飘忽的白带了,走起来象踩钢丝一样,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摸回鱼棚的。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跟玲姐、大军哥生活在了一起,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他们的什幺人,儿子?兄弟?情人?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的,虽然有点乱,但那种情景象童话一样瑰丽!接着,我居然看到他们做爱了,大军哥在玲姐背后猛烈冲刺着,玲姐弯着腰,两个乳房剧烈地抖动着,我嘬嘬的看着他们,突然不知道该怎幺办。
这时,玲姐叫我宝贝儿,过来,我不安的走过去……一把热毛巾正在擦拭着我的下体,是做梦吗?怎幺这幺真实啊!我一骨碌爬了起来。
你醒了啊?虽然只借助棚外微弱的月光,我也能看清,正是亲爱的玲姐在帮我擦洗身体。
玲姐,你怎幺在这里啊?还说呢,刚才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你扶回来的啊!!现在几点了啊?我慌忙去找棚里的石英钟。
不用看了,都快12点了,我陪你坐一会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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