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
宁柏仁蹲身去翻茶几下的药箱,余光里沙发上的小团一直不安分,抵着沙发蹭来蹭去。 他拿起那支勉强对症的红霉素软膏坐到沙发上,单手揽起李娇抱坐在腿上,一只手圈住她两只手腕。 女孩扭过头,双眸水汽腾腾,似是难受极了,宁柏仁别开她的目光,声音里没有什么温度,“把水喝了。” 李娇呜了声,脸蛋烧的通红,有蚂蚁在吃她的rourou,痒的她只能靠着这个冷冰冰的墙扭来扭去。 宁柏仁脸色难看到像吃了屎一样恶心,抿了下唇,不情愿的抬起手,修剪整齐干净的指甲在她背上轻轻挠弄。 戴了眼镜,视线里的每一寸风光格外清晰,白花花稚嫩的rou体就在他眼前,鸡崽似的,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宁柏仁滚了滚喉咙,冷着脸捋起她的长发撩到胸前,拧开药膏。 李娇扭着头,睁着大眼睛看他抹药,眼神睿智活像个不管事的白帽监工,宁柏仁松开她的手腕,冷声开口,“喝水。” 女孩乖乖执行命令,双手捧着水杯咕噜咕噜。 宁柏仁垂下眸,掩盖住眼底情绪,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指腹的软膏,然后把她放下来,起身回自己房间。 又开始撑着书桌沉默,干脆拿过旁边的卷子,空间几何,读象限定坐标,在心里套公式解方程。 宁柏仁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xue,表情渐渐模糊,目标愈加清晰,他现在最该做的事,就是通过高考寻找自己的出路,而不是在烂泥里挣扎。 眼神恢复阴郁,更加厌恶这不应该出现的生理反应,面无表情对着那处用力一掐,剧烈的疼痛袭来,脸部肌rou隐隐抽动,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次日一大早。 宁柏仁正收拾书包准备去学校,门被一脚踹开,李娇燥红着脸,尖声质问,“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光着躺沙发上,身上还有很多可怖的抓痕,家里只有她和宁柏仁,肯定是这个杂种趁机报复。 宁柏仁薄唇微动,半响憋出一句,“对不起。”他没有必要解释,何况解释了也没用。 “我就知道!”李娇冲过去,蹦起来扇了他一耳光。 她几乎用尽了全力,宁柏仁的脸顶多偏了下,男人沉冷的目光俯视下来。 李娇瘪着嘴,眼眶红红的,手被震的发麻,心脏狂跳,明明她是打人的那个,为什么她在抖啊。 宁柏仁扶了扶黑框眼镜,一步步靠近她,女孩下意识往后退,看他抬手吓得闭紧眼,一阵刺耳的闹铃声响起,宁柏仁面无表情把闹钟关掉,拿起书包转身离开。 李娇眼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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