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她不受控制地娇喘,“你乘人之危……” “我乘人之危?”他呵笑一声,精腰摆动得更为迅猛,“昨晚谁哭着喊着要哥哥cao你。” “啊——你欺负我。” “是。” “呜呜……”她哭出声,昨晚放纵了整整一晚,身上全是青紫掐痕,下身还疼,受不住他这样折腾,挣扎着挠他,一巴掌下去给他胸前挠出两道血印,气恼道,“我疼……” “嘶,”他吃痛,速度放慢些,依然坚定往里入,“你哪次不喊痛?我就知道你睡醒了不认账,你好好看着我。” 她别过脸不看他,小脸通红,气得皱巴巴的,身体难受眉心蹙起来,眼尾又淌下了泪,只是咬住嘴唇不再出声。 他既心疼,又更兴奋,掰回她的下巴吻住软唇,吃了好一会儿,说:“看到是我很失望?你想是谁?解玉?” 她不可置信瞪着他,“你……” 话没出口,他重重捅了一下,没给她机会说话。 她呜咽出声,分明委屈,“哥哥……” “不许叫哥。”他额头青筋一跳,现在听不得这个字眼。 他嫉妒解玉,嫉妒所有男人,别人都能和她组成家庭,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别人能有一丝未来。 只有他,不能娶她,除了钱什么都给不了她。 婚姻是对爱情的承诺,是最忠诚的告白与守护,是昨晚她替他许下的愿望。 孩子?未来?天伦之乐? 那是他永远无法实现的痛,他给她的,是luanlun,是风险,是外界的谴责,又或是永无止境的毁灭性打击。 他有什么资格要她陪一辈子? 他清楚知晓一切,却无法控制自己。 一直想要的人终于得到,再也不能接受失去。 他害怕她说任何话,害怕她说不,害怕天一亮一切都变回原样,或是变得更糟,害怕任何失去她的可能,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紧张无助。 他宁愿她什么也不要说,狠狠的,猛烈的,一下又一下撞击让她闭嘴。 郁诚知道她疼,初尝人事怎么会不疼? 他也疼,但疼也不能停下,他要让她认清现实,要让她接受他,要让她永永远远记得他,不给她任何糊弄过去的机会。 他一下比一下用力。 美微在他身下哭出声,“停……停下……” 他听不得她哭,还是不忍心,暂时停下了动作,粗长的rou刃埋在她体内,克制地跳动。 她断断续续哭诉,“你昨晚,昨晚看见我被人拖走,为什么不来救我。” 这是找着借口来算账了。 郁诚忍得脸颊泛红,喑哑道:“怎么没救你?我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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