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板不堪重负,吱呀直响。 少女厌恶男人的体温,而男人的蓄意接近无非折磨。每每他靠近,都试图挑起少女的怒火。他知道自己是不一样的,曾经女孩像只可怜的小老鼠,缩在角落偷看他。看他高高在上,看他光芒万丈。 顾裕恒是谁? 财经新闻上的熟面孔,在本地影响不小。林寻不知道他做什么的,也不关心,只知道他来头大,很有钱。据说为人低调,但林寻听了也只想笑。 她不懂这狗男人的脑回路。 月光倾洒,少女红了眼。 一只大手描摹她的面庞,宛如情人的爱抚,轻柔,缱绻——从她的眉眼点点勾勒,顺着鼻梁往下滑,骨节分明的手指蹭过她的嘴角,指腹却又绕这唇线留连。林寻意识到男人在看自己的唇,也意识到他眸色暗下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咬她的嘴。 她不想看,于是紧闭双眼,泪划过眼角。 可顾裕恒不依不饶,起伏不定,动作越来越用力,一副恨不得把少女吃了的架势。 “嗯啊……阿寻………顶到了……” 男人倒是放浪形骸,咬着唇断断续续大声呻吟:“啊~……哈啊……你说……要是再大声点……你妈会不会被吵醒……嗯?” “……” “或许…她会偷偷下床,然后听见你房间有我的呻吟……” “那个把她cao到欲仙欲死的男人,跪在自己女儿的床上,被干的合不拢腿……” “比婊子还sao……” 说着,他挺起胸膛,微微提臀,假阳被吐出了一大截,柱体上面水润无比。还故意扭了扭腰,作势要林寻好好欣赏他下身的风光。 “你说?她会怎么想呢……嗯啊~~” 男人再次重重坐下去,他的yinjing几乎是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溅在少女的脸上。 顾裕恒赶忙低头舔女孩的脸,把jingye用舌头又卷回自己口腔。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偏过头用尽全力死死咬住男人的手不松口,很快,伤口渗出血迹,滴满枕头。 “嘶…!” “去死吧顾裕恒。” 等着吧,等着你生不如死的那一天。 林寻下了死口,心里如是想。 —— 第二日。 昨晚顾裕恒凌晨时分走的。他走之前还有闲心去洗个澡,然后在林寻杀人的目光下抚摸少女的头发。 “我走了。” 林寻心里默念快走快走,最好一出门被车撞死。 因为睡眠不足,她闭着眼睛起床,然后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赶去上学。她今年高三,因为以前生过病留了一级。 学校是半封闭式,她家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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