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這個學期快開始的時候,我去遊學認是的Mark,突然來台灣找我,我免不了要盡地主之誼。 他來的那一天的晚上,我和他到一間法國料理店用餐。,頂尖的餐廳一個人最多也不過一千左右,Mark還開了瓶紅酒。 「乾杯。」 我也很高興,一時性起和他乾了杯。談談笑笑中,竟然也把一瓶紅酒喝掉了。光有酒膽,酒量卻不太好,飯後滿臉通紅的我被Mark一路攙扶著回去。 小小的套房,隻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張三人坐沙發,幾乎佔了全室的二分之一。一進門,我就往廁所衝去,沒想到紅酒後勁那麼強,竟讓我想吐了。 來不及的吐了滿身,頭很暈,靠在馬桶邊上爬不起來。 Mark在門外等了很久,一直敲門。我也沒有回應。於是他開門探頭進來,看到坐在地闆馬桶邊上的我,一身狼狽。 「不會吧!你酒量這麼差喔!」沒力氣理Mark的消遣。 「你弄得那麼髒,我幫你把衣服脫掉啦!」Mark 關心的問著。 「不要啦!我自己來。」Mark 被我趕了出去。我嘴裡說的很堅持,但手卻硬是發軟的沒力。弄了老半天才把上衣脫去,胸罩的扣環卻一直解不開,幾乎是被我扯下來的。最痛苦的是我的貼身牛仔褲,怎麼脫都脫不下來。害我手好酸,好累,好想睡,,,。 而當我再度有意識時,Mark 竟然站在我麵前正幫著我脫牛仔褲。 「你幹嘛啦!」我驚叫,因為我全身上下幾乎赤裸的隻剩下掛在小腿肚上的牛仔褲。 「幫你脫褲子壓!拜託我在門外等了十幾分鐘了,一開門卻看到你掛在馬桶邊睡覺,趕快弄一弄去睡覺啦!」 吐完之後,腦袋雖然可以思考卻很遲緩。身體則無法照意識行動。無力拒絕,隻好任憑Mark 宰割。褪去了牛仔褲,我身上隻剩下一條CK的內褲,形狀看起來和一般的白色內褲沒什麼不同,但材質卻是略略透明的薄紗,黑黑的毛隱約可見。充斥酒精的身體異常敏感,在陌生男子的注視下,感覺很奇妙,竟興奮的皮膚泛紅,呼吸急促,連乳頭都硬了起來。 總覺得Mark 的眼神有點改變。他的手指略帶顫抖碰觸著我內褲的兩側。緩慢的褪下我的內褲,掌心順著大腿,小腿摩擦著。我不由自主的全身發麻了起來。他拉起無力的我,手臂穿越我腋下,把我架起。全身軟綿綿的像一團爛泥般的壓在他身上。 「吼!你很重耶。」酒醉的人最重,這是真的。 「我也不想呀!」想出一點力氣,手腳卻沒什麼反應。他把我丟到不知何時已經放好水的浴缸,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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