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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陈平凡,男,17周岁,家住天东省西苑市临港区北川路南岭街道…”警戒线内,中年警官面色严肃,身旁的下属正大声而认真地汇报基本情况。
不远处的花园碎枝横陈花草凌乱,里面躺着一个人。更准确的说,是一具尸体。
尸体旁,全副武装的法医原本在认真检查,现在则出声打断那下属的话:“徐队,死者体表未见明显伤痕,但脑后和腹部有淤血,推测死因是强烈冲击导致的肝脏和颅内出血。而根据尸斑沉淀情况,此处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另外,死者肝温摄氏20.39,根据周边环境温度和死者所穿衣物,推测死亡时间在昨夜12点,与学生们的证词相差半小时左右。”
“顾法医辛苦了,这两者应该都是对的。”中年警官面色稍缓,这才是他期望听到的回答。
他指着散落在地的花草藤蔓:“根据花草弯折和泥土凹陷程度,预测死者是从四楼或五楼的走廊跳下,法证组同事正在那边采集指纹和其他线索。楼层虽高,但地面并不坚硬,又有花草缓冲,死者当时应该是重伤,有抢救回来的可能。”
身为刑警支队的老人,二人一同出过数百次现场,彼此早已默契。
“可惜的是学生们都以为又是有人往花园里扔暖水瓶,因此没有在意,错过了报警和救治时间,一直等到早上才发现。”法医站起身,示意两名助手将尸体装袋密封。
“对了,”他又说,“五楼和天台楼梯间的血红色字迹…”
“还在化验成分,但肯定不是油漆。”中年警官说,“另外鉴识组正用死者近期的作业考卷和血色字迹做比对,估计待会儿就会出结果。”
正说着话,裤袋里的手机便叮铃铃响起来。
“对,是我,字迹比对已经出结果了?”中年警官神色一振,“好,好,马上和顾法医上楼!”
“什么情况,我也要上去?”那法医正在脱手套准备离开现场,闻言却是一愣,“难不成还有其他尸体要确认?”
“没有,尸体这东西咱们这一行虽然来者不拒,但还是越少越好不是?”
“那不去了,累得很。”法医转身就走,“我今早两点多才躺下,睡了不到五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