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忘了个干净。 她的心里没来由多了一分紧张。 随因找到工作人员,将自己的车次告知,并问询相关事宜,她第一次坐火车,心里没底。 “你要把自己的车票拿出来,然后到时间了就在那个检票口等着,那里检票员会喊人的。” “谢谢。”随因让自己忽视工作人员探究的目光,匆匆走向检票口位置,然后又将胸前的斜挎小包打开,从书里拿出了那张车票,紧捏在手中,每一分钟都要摩挲一次。 她生怕自己误点,便一直待在那等着,直到那个检票员喊了自己车次的火车,也都跟票上信息核对上,她便连忙把票递了出去。 检票钳在上方留下了一个椭圆小缺口,那个声音即便一下子被人声覆盖过去,她犹如听见了那般,清脆声回荡在耳边。随因礼貌地说了句谢谢,急急忙忙地跑向自己那一列车厢。 而在坐上去的那一刻,她看向窗外的树和铁轨都展露在她面前,才确信如今真的不是梦。 随因的座位靠近过道。 如果说刚出门时有多开心,上汽车后有多雀跃,现在她算是冷静下来了。更多的心情她说不明白,她此行的目的无非就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丢下,是质问吧,质问他为什么将她丢在那圈人的炼狱里去,他知道会把她变成何等惨烈的尸体吗? 如果那人回答“知道”那她该怎么办? 火车已经开始运行起来,周围的人都相继拿出吃的喝的还有扑克麻将等来消磨这段时间。车厢里顿时闹哄起来,而随因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成了众矢之的,她收拢怀中的包,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那些目光。 身边有位大姐见随因似乎局促不安,给她递了颗糖——那糖方方正正的,像有两指指节那么长,一指指节那么厚。 “谢谢”,她道了声谢谢,但糖没吃,被她攥在掌心,渐渐地捂出了汗。大姐问:“你去哪儿的啊?” “没去哪。” 她心里戒备心极强,没明说,撇开头不想再搭理她。身边又有人朝那位大姐应和道:“小姑娘吓到了,你可别去逗她了。” “小娃儿,你是偷跑出来的吗?” 在其他人眼里随因虽灰头土脸了些,但盖不住那原本便秀气的脸蛋,扎着一小麻花辫,瘦瘦小小的,约不出岁数来,说是刚十三都有人信,这么小的孩子却一个人出现在这,难保不是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火车上最是一些嘴巴没把门的,此话一出,隔壁座和后面两座的都纷纷看过来,你一言我一语,随因摇头否认:“我不是偷跑出来的。” “这么小出远门啊?”那人不信,硬要和她抬杠两句。 随因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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