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法扼制的着凉,发炎,难以忍受的腹痛。鞭打留下的的伤痕红肿发痒,炎症带来的高热和调教师粗鲁而喋喋不休的话语会在耳边模糊成浆糊。彦卿数不清那样的日子。 耳边景元的声音像是在做梦似的忽远忽近,一点不真切,彦卿怀疑自己在做梦。在鞭打中保持自我过于艰难,合格的奴隶会被拍卖接走,远离肮脏的牢笼。躺在笼子里的每一天,彦卿都在想,那些买家往往更过分,但是失去自我,是不是没有痛苦了,反正……清醒着也看不到光明。 他蜷缩在了景元怀里,任由男人单手把自己抱起来,关上车门再抱稳。少年贴着景元温热的胸膛,即使这是暴力的开始,是另一个噩梦,或者只是死亡堕落前的幻觉。 彦卿想,那他也知足了。 景元的家出乎意料的满,彦卿从景元怀里被放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实木的桌椅,暖色调的布艺沙发,少年人攥着浴巾边角站起来,方才意识到光溜溜脏兮兮的自己和这个整齐的房间格格不入。 “愣着干什么,洗澡去啊,” 景元毫无旖旎的意味,伸手拍了一下彦卿的屁股,看少年人扭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觉得真的领回来了只会炸毛的小金毛犬。 他盯着彦卿往屋里小跑明显又羞又慌的背影,忍不住去再逗一下小孩。 “别走错了哦,浴室在二楼,那边是书房……” 景元笑着看彦卿慌里慌张噔噔噔跑上二楼,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响动传出来,这才放下心来转身进了厨房。 怕小孩出问题,他还特地提前放好了浴缸的水,景元摸着下巴,把围裙系在自己腰上,考虑到彦卿的身体想着做一些清淡的食物,等到彦卿走路的声响渐渐远去了,听到了隐约的水声,景元才放下了锅盖,走到落地窗前播了个号码。 “怎么样,很久不来打电话,有什么新发现吗,上次你来电话还是说身份有暴露风险。” “我拍卖了个小孩,可能会留下些录像之类的东西。” 对面似乎陷入了长久的寂静,过了很久才能听到一个女声隐隐含着怒气的颤抖声音。 “将军,你逾矩了,你没想过后续整治这会有多大风险吗!” 将军是他的代号,景元弯折了一下手指,想起来了它们接触在彦卿后背上斑斑驳驳的青紫,那种骨架分明硌手的手感。 “所以我现在过来报告了,太卜大人。”他习惯性挂上了往常有些懒散的语气,“放心,我早就退役了,而且没留下正脸,剩下的摄像头监控那么糊,面部识别很低的。” “将军。” “嗯?” “别栽进去。” 景元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