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 春秀在院子里晾衣服。 山里人没有钱,也不以织布为生,几年难得一块新布。 这衣服若是白日里遭日头暴晒,日子久了,便不耐穿了。 好在山里头有溪水流下,各家各户都是沿溪建的房子。 故而家家户户,都是在傍晚时分,洗完身子后,便将衣服一块儿洗了,晾晒在院子里。 待到明日晌午时分,最烈的日头出来前,便能干透。 春秀正往杆子上摊晒衣服,忽地,院子一侧传来了“梆梆”的声响。 她侧头看去,正好瞧见那猎户站在她的低矮院墙外。 “我今晚过来。”猎户抛下一句话,又转身走了。 春秀的土房子就在山脚下,因为离田地比较远,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家。 但尽管如此,春秀还是紧张地朝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才悄悄松了口气。 可转念一想,那猎户真的要来,她又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晾在杆上的衣服也明显不如前头那么齐整。 一入夜, 春秀在隔壁屋里铺了张小床,又把胖妮儿早早哄睡,将她放到隔壁屋去。 怕那猎户走错屋子,春秀特意留了门。 她坐在炕沿边,撑在炕上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心下更是砰砰乱跳的厉害。 自丈夫死后,她便再也没有和男人做过那样的事情。 虽说在床上除了觉得有些痛,有些不舒服以外,也并没有其他太难受的感觉。 但她知道,男人们热衷这样的事情。而她如今这样做,在他人眼里,便是不守妇道。 可她没有办法。 胖妮儿是她的女儿,是她唯一的亲人。若是胖妮儿活不下去,她守这妇道又有何用呢? 老旧的木门嘎吱一下被推开,像村里头拉二胡的发出干涩弦音,听得人心里头的弦也跟着绷紧。 春秋定定的僵在原地,小嘴抿的发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借着屋外的月光,蒋蔚看见了坐在炕沿边的小身影。 她穿着夏日单薄的衣衫,两只白嫩小巧的脚搭在炕边。 小小一只,叫人心里忍不住想好好怜爱她一番。 蒋蔚将门重新合上,径直走到她身前。 小寡妇的呼吸凌乱而急促,泄露着她的紧张。 春秀的脑袋埋得极低,不敢去瞧他的脸。黑暗里,她只能瞧见他修长健硕的腿,将裤子撑得绷直。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 蒋蔚喘着粗气,率先打破了二人的僵局。 他弯腰将炕边的小寡妇,轻而易举抱起,长腿一跨,便将人平放到了炕上。 头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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