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 “我临走都把电话号码塞给你了,怎么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联系我。” 林知许笑着摇了摇头:“我丢三落四,早就弄不见了。” 实际上是被她丢掉了——那天在医院的话变成她的噩梦,循环往复播放着,似乎只要她有逃出去的念想,无形的镣铐便会收紧,将她禁锢在那没有灯的幽暗房间,即便那是她和哥哥曾经温存过的地方。 她做好在林继才死前都不再和他们见面的准备,既然不会再见,留着联系也是徒增希望,牵扯出更多的伤悲。当然这话她不会和黄韵梅说,黄韵梅知道又该抱着她一边哭一边道歉。 “后来怎么样了。”林知许又问。 “后来肯定是瞒不住了,他出院死活要闹着回去,跟我节食,跟我对着干,口一点都没松,我和他说,怎么能让你的努力白费,等有一天他有能力了,我们一家人就能再团圆了。” 大门开合声传入屋内,紧接着便是一阵嘈杂声,柯妤姝喊了声舅舅,剩下两个大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只听得见那东西掉落淅淅沥沥的声响。 “你们走了以后,我就跟他说,我必须要上学,上到初中毕业,不然我死了,他一分钱都拿不到。初中毕业后,我还是跟他这么说,他都快气昏过去了。” 悲伤基调的事件被她当成玩笑话对待而有所冲淡。可那也的确是她心里最痛快的事情,从哥哥的背后站出来,一人承担着全部,她像个大人一样。 可林继才始终是大人,真正的小孩在真正的大人面前总是落了一层。 她话音刚落,背景声戛然而止,余知祈倚在门上,那没有开尽的门和墙壁接触发出咚地一声,替代了他的脚步声,让屋内两人都知道了他的到来。 “妈,你们在说什么。” 林知许本想接话,可黄韵梅却提前抢先一步,替她说了那早已准备好的借口:“我们刚刚在说小时候的趣事。” 林知许看向黄韵梅,又立马看向余知祈,她似乎读不懂他的表情,她也读不懂黄韵梅的意思,但她也附和道:“是啊。” 余知祈没说什么,扭头就走,林知许知道他绝对是听到了,她连忙撇下黄韵梅追了出去,她也来不及看那地板上又多出来的玩具,也顾不上自己脚底被硌到地疼痛,她踩着余知祈的脚步追到了楼道的安全出口里,里面一片漆黑,她只是探头进去想寻他在哪,却被他一把拉过去按在了墙上,门在没了她的支撑随即关上,只剩门缝可以透进来一丝白光。 余知祈环着她的腰,唇瓣在黑暗中寻着她身上的伤疤亲了又亲。 “所以是那么来的吗?”他的声音发颤,就连紧贴皮肤的舌尖都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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