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究竟是多少?我看不出来。”她问,猜想纪荣或许难以启齿。 纪荣开口:“我说过,我做你监护人能够得到的称呼,会直接超过叔叔、父亲的范围。” 陆恩慈目测他不过四十多岁,闻言却隐约想起睡前的事。 “五十岁?”她问。 纪荣摇头,目光从陆恩慈鬓边的长发落下来,道: “恩慈,你有想过自己小时候画着玩的人长到六十岁,是怎么一种感觉吗?那是很漫长的一生了,很多人在来到这个年龄时,都靠习惯生活。” 陆恩慈怔愣片刻。倒并未讶异面前男人的年纪,她只是想起,自己十七八岁做的那个春梦。 她至今仍清楚记得梦中两人的姿势,纪荣怎样伏在她身上,怎样掐着她顶,都有深刻印象。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副老男人的气息,她不会喜欢他,不会爱到oc一搞十年。 陆恩慈有一点……说不出来,上次有这种感觉,是她和鞠义聊天,从友人口中听到“梦女”这个词。 鞠义问她:“那个日男,你怎么拒绝他的?说你其实是老登梦女?” 陆恩慈怒视她:“首先,我老公不是老登!其次,我说日本語下手くそ以及我爱中国共产党。” 鞠义乐了,问:“他怎么说的?” 陆恩慈的饭量就是一顿定食,她抿了口茶水,道:“他用中文说他觉得它们都不相干。” 那应该是近几个月他们唯一聊到“梦女”,平时不谈这些,发展爱好都在私下,除非贴己聊天,否则也不讲特别私人的东西。 如果梦到和已是老男人的老公zuoai,待真正见到他,他已经在这个基础上又老了十岁。 相见带来的除了还愿,还有更大更深的错位与惋惜,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哪怕她根本看不出来这十年带来的差别,这真实存在的,在“迟”这个字上更迟的时间,又意味着什么呢? 纪荣在斟酌自己刚才的发言。他正欲补充些什么,将这个话题自然地带过去,脸上就传来湿润的触觉。 陆恩慈无声贴过来,用唇瓣努了努纪荣的面颊。 “反了你了……我就亲了,怎样?”她轻声道: “既然什么都知道,老公呀……” 这个“呀”字已经是无比收敛的情况了。 心里呐喊着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陆恩慈,跟面前神色已经有点严厉的男人强行贴了又贴。 男人垂眸看着她,目光有些怜悯:“傻孩子。” 他站起身,很轻易地抖开陆恩慈,像撑开一把自动折叠伞。 女孩子的体重与跪姿完全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对方毫无准备地仰靠在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腿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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