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在摩擦的那一瞬间里,被他蹭一下豆豆。 “舔舔……对不起…老公,老公…舔我……啊……” 她顾不上害怕了,空虚得直哭,被按在沙发上,像一根铅笔鼻端的橡皮。 “老公……舔我,舔我,舔我,舔我……” 陆恩慈竭力跟窒息的感觉作斗争,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抬着腰把自己紧紧贴在纪荣鼻尖。 “你好yin荡。”纪荣的声音听起来很厌恶:“别往我脸上贴了。” “可是我想要……老公,老公舔我…呜,呜舔我…要……到了……” 陆恩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终于在不断的扭动里让豆豆蹭到纪荣的鼻尖,躲开原本被皮rou覆住的位置。 只歪斜的那一小下,就着纪荣来吃她的动作,陆恩慈迅速潮吹了。 她感到眼前一片茫茫的白雾,自己看不太清,但仰着头不断抽搐哆嗦。 陆恩慈看不到自己腿间,她潮吹的样子像一头幼鲸。纪荣掐着她的大腿咬xue,阴蒂喷出的水从缝隙射出来,浇在他头发、耳后与颈部的位置。 一股连着一股,潮湿的芬芳气。男人黑着脸被她淋了满脸满头,手的力气放大,在她腿根留下暧昧的红印子。 陆恩慈哭了,她一直在哭。 纪荣撑在她身上,解掉束缚陆恩慈的绳扣,攫住她的手腕往上提,把她扣在自己身上。 “很爽吧?”他低声道:“这样很爽……那,这样呢?” 腿根为那种guntang的温度抽搐了一下,陆恩慈看向纪荣的眼睛。 “这样……”纪荣语气中的兴奋之意加重,低头含住她脖颈的皮肤,同时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 双眼皮的褶形比较宽,像无性恋那类人。然而与预期完全相反,陆恩慈看到纪荣那张英俊不可方物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沉迷的神采。 他眼中的温度很冷,但无比潋滟,昏暗的光线里整个人如同寻凶的艳鬼,今夜的目的只有销魂。 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她从纪荣的眼睛里读出这句话。 她从未这么构想过他,眼前的纪荣,根本是白天那个老男人纪荣的反义词。 她想要的,她爱的,她十九岁梦中幽会的,是六十岁的纪荣。 可她又的确设定过,纪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九,三十二岁的中长发年上男。 “这样?”纪荣低低在她耳畔问。 “好孩子,是不是这样?”他在问她,但不说对不起。他的发音习惯几乎与三十年后没有区别,可他凶得令陆恩慈畏惧。 陆恩慈呆呆看着他,前夜还能作为“尾巴”被她随便压踩的东西,在此刻这个色情的噩梦里,以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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