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主食。 就算要去干一件大事,在饮食方面,我依然不想太凑合。所以心情挺放松。 过了半小时,要等的人,就来了。 几辆摩托在附近停下,几个男人,人高马大,我向他们打招呼。 吴三省的样貌,和姑姑照片比起来,和当年我见他时比较,要沧桑不少。但我认得他,他也认得我,他问我,“什么时候来的啊?” “刚到不久。”我说。 吴三省身后,跟着他的两个伙计,他身边,跟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身后,跟着一个小伙子。我们没急着走,还得等一会牛车。 “这是我侄子。”吴三省向我介绍他身边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穿了件棕色夹克,身材修长,看脸确实非常年轻,估计大学刚毕业不久,我伸手,刚准备说话,年轻人说,“不用自我介绍了,我知道你。” 我有点奇怪地看着他。 吴三省也看一眼他,他对吴三省道,“你提过。” “我似乎只提了一句吧?你记得这么清楚?”吴三省道,“本来还想介绍你们认识的,不过这丫头一直在北京,你们能见到的机会很少。” 那年轻人“嗯”了一声。 自从吴老四与官家小姐结婚,隐居杭州后,吴家的后代,很少再与这些事牵连。到了第三代,基本销声匿迹。 听闻他们要重cao旧业,jiejie还挺纳闷。 我即使年纪小,但耳濡目染,上一代的事情基本知道个七七八八。吴三省在和他侄子介绍我,我笑眯眯听着,不过他侄子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视线基本不与我对上。 吴三省问,“你刚刚晕车了?” 他侄子摇摇头,看来对我完全不感兴趣。 “哎。”我说,“我是长得很丑吗?”我摸了下自己的脸,不应该啊。虽然这两天气色差,但阿宁说我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很“水灵”。 年轻人终于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在克制着什么东西。而且这个眼神,不太像在看陌生人。我心说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么,你这样看我。 我向他翻了翻白眼,他似乎愣了下,再看他,他眼里居然出现一点笑意。但这笑意转瞬即逝,好像幻觉一样。 吴三省的侄子是脑子有病吗?我转头去跟他身后的小伙子打招呼,这小伙子就更古怪了,看天看地,看着我,像在看空气。 我没什么尴尬的情绪,稀奇古怪的事情见得多了,倒是不以为奇,人嘛,有性格正常。 我调整了一下外套,最近一年,有一种骨头在生长的痕迹,以往的衣服,码数都小了。而我已经十七岁,马上就要成人。 我拆了新买的烟,掏出一根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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