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湿黏。 扫一眼床头钟,现在是22:03,不知道谢斯礼什么时候会来,在他来之前,她打算先满足一下自己。 ** “嗯……哈……” 不算很大的卧室里充溢着少女甜腻的娇泣和一股莫可名状的发情的气味,腥甜,香浓,像开得正盛的玫瑰花花蕊处盈盈扩散出的馨香。 宽敞的大床如包容的海,褶皱的床单是汹涌的浪潮,将嘉鱼托举于海面,跌宕起伏,潮起潮落。 她趴在枕头上,视线涣散,泪眼朦胧,露出来的半边脸颊红得媚人,松松挽起的低马尾几乎快要散开,浓密的黑发中透出纤薄的肩胛骨和白嫩的脊背,黑白交错,显得黑的更黑,白的越白。 视线再往下,岔开的腿心里是被玩弄得肿胀嫣红的花xue和裹满水液、淋漓反光的手指。腿心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被爱液泅染成浪荡的深色。 这绝对不正常。 嘉鱼近乎崩溃地想。 她知道自己欲望比较大,可是,以往也没有大到高潮了三次仍觉得饥渴难耐的程度。那股渴望被满足的涨麻不仅没有随着高潮得到平复,反而愈演愈烈,xue口化身为一张饥饿的小嘴,牢牢嘬住她的指尖,吸绞的力度之大,好像恨不得把指rou啃下来,xue道深处也泛起了异样的空虚。有一瞬间她甚至分不清挨饿的到底是zigong还是肠胃,饥饿的感觉席卷全身,除了不断戳弄xue口,不断揉弄阴蒂,她不知道还能怎样解救自己。 好难受,好难受。 对了,爸爸…… 爸爸什么时候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伸长手臂去够床头的闹钟,想看看现在几点了,结果手臂酸懒,没摸到闹钟,倒是撞到了被她随意丢在一旁的蜡烛包装盒。嘉鱼看过去,惊愕地看到了包装盒上被她忽视的两个字——催情。且这两个字印得格外小,不仔细看根本留意不到。 靠。 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一把抓过包装盒,手指夹出里面的说明书,仔细翻看起来。 说明书上说这款蜡烛散发出的香气有轻微催情作用,如果闻之前喝过酒,效果会更好。 想到自己玩骰子和吃烧烤时喝的两罐奶啤,嘉鱼简直要被荒唐笑了。 但她还没能腹诽多久,新的sao动就席卷而来。她不得不扔开包装盒,塌下软腰,抬高屁股,再次将手指伸向水淋淋的下体,用力搓揉rou豆。 “嗯、呜……” 她湿着眼睛,手指摩擦的动作近乎粗暴,屁股随之摇来扭去,浑身的肌肤也烧起了一层淡淡的粉,像一颗熟透的、亟待被采摘的水蜜桃。胸前的红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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