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雁争今天算得上温柔。 第一次的雁争完全没有取悦她的意思,当时他甚至只扒下了她的校服裤子,衣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只敞开着,露出两颗蜜桃似的乳。颤抖着,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可是今天,他居然只发现了一丝她的情绪,便伸手去拨弄她的小珍珠,试图让她舒服得更明显。 姜岁不适应这种敏感,下意识想躲,偏偏雁争好似食髓知味,见她皱着满是泪痕的脸咬着唇一声不吭地躲。 竟恶劣地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将她的双腿搭到自己的肩上,俯身用力刺穿她,满意地看到姜岁因为这力度娇喘了一声。而后,伸出手拨弄她的娇乳,指尖撷住她的rutou,微微用力—— “嗯……” 姜岁又忍不住闷哼的一声。与此同时,下身紧咬住他不放的小嘴愈发收缩起来。 雁争那张脸,一贯被外人称道。他往日淡漠,处事却嚣张。明明对什么都不在乎,却又总是最肆意行事,惹得众人侧目。他的唇边有时会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但大多时候,是面无表情——这样,也算得上山巅的高岭之花。 然而此刻,因为姜岁这细微的动作。他那张好看的脸已经染上浓重的欲色。 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硕长的利刃疯狂在她的小逼中冲刺,直将入口搅出一团细碎的白沫。 乳浪翻飞,极大缓解了了他被药性逼出的燥热。 于是看着姜岁的脸,水洗过的眸,还有她满身白腻的皮rou,低喘着问她:“小sao货,跟小爷说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姜岁已经被他一波快速抽插cao得神志不清。双腿被高高架起,没有安全感,只能握住身下的床单。 听到他的话,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奇这些事。也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软弱,便摇头,不说话。 “嗤。”雁争却不知道为什么被他闭口不言的态度惹恼了,冷漠地笑了声,眼神都变冷几分,“sao屄都被小爷干透了,还矜持着,看来还是欠cao。” roubang抽离,再狠狠掼入,直插进她的最深处,汁水飞溅。 姜岁忍不住被撞得闷哼出声。她死死咬住唇,心下却更委屈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制,又沿着眼尾落下来,一滴一滴隐入枕头。 雁争看着她哭,皱了皱眉,心里莫名涌起一阵烦躁。 在他心里,姜岁其实没能摆脱算计自己的名头,还是个给自己下药居心叵测的人呢。她沉默中意味着的隐瞒近乎一种挑衅。 可是她在哭,哭得雁争真的很烦,更烦的是,他不知道这股燥意从何而来。 放下她的腿,搂着她的腰将她摁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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