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
一连多日,岳铁花对上官玄渊都是客客气气的,两人虽同塌而眠,但岳铁花却除了摸摸寨主夫君的小脸蛋、小蛮腰以外,手都不往下再动动了。 这日,午憩刚醒,岳铁花又摸了一把小郎君的俏脸蛋,满心欢喜,真是俊俏,这小郎君光是放在床上当摆设都能让她赏心悦目,自己果然是劫道好手,慧眼如炬,抢得一手好夫君! 而又被寨主蛮横拉上床陪睡的上官玄渊却心底空落落的,寨主时不时会抚摸他的脸,寨主的指腹很粗糙,但却暖暖的,明明指尖动作带着满满的调戏意味,但却只停留在他的脖子以上,很偶尔的,才会伸手探入他的衣襟,捏一把他的肌rou,带着一脸猥琐笑容地大赞一句“小郎君好身材”,但待他正期待着下一步时,寨主又直接起身穿衣出门干别的事去了,留着他一个人在床榻上,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 几日下来,上官玄渊已经清楚摸清了这个恶寨主的习性,是个干打雷不下雨的货! 今日,岳铁花差了许大、魏三几人去镇上打探近日有无富庶商贵要借道猛虎山,怕是要两三天才能有消息,这几日怪是无聊的,但躺在床榻上赏赏这美色倒也是消磨时间之法。 岳铁花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侧身撑着头欣赏着自家压寨夫君的脸蛋,又开始用手指调戏他,食指指尖在他的鼻尖上点了点,又碰了碰他的嘴唇。 上官玄渊闭着眼睛假寐着,努力无视岳铁花这番挑逗,但越是装睡,岳铁花那手指就越是不规矩,跟摸宝贝似的,揉揉他的脸颊,按按他的嘴唇,手指又轻轻放在了他的喉结上,随着他呼吸而起起伏伏。 她盯着在沉睡的压寨夫君,觉得他睡态怪好看的,呼吸平稳,那鼓鼓的喉结一上一下,很是有趣,手指便不自觉地放了上去,感受着他喉结上的温度,粗糙的手指也跟着微微上缓缓下,与他同频率。 “寨主这是要摸我到何时?” 伴着低沉的男声,手指从喉结上感受到了震颤,岳铁花的指尖有一丝淡淡的痒意,她笑着说:“自然是摸到天荒地老也摸不腻的。” 又是浮夸油腻的调戏之词,干打雷不下雨。 他也不再装睡了,一双清浅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同榻的寨主:“寨主,这是摸几下就够了?” 摸几下还不够?难不成还想让她啃几下? 岳铁花满腹疑惑,几日下来,这小郎君的眼神愈发怪异,起先她还琢磨着是不是小郎君想走,但就算寨门大开,他也没说个“走”字,而如今,再一看这小郎君的眼睛,她想明白了,定是小郎君怪她第一次见面就霸王硬上弓、强迫了他,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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