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求救声被厚厚的井盖和哗啦的雨声掩住。 等到第二天被人救出身上的皮rou都被泡肿了,命大留了一口气没死成。 事件一出警察想查,可那片区域鱼龙混杂且没有监控,根本无从查起,只能草草结案。 那时候的江迟九岁,杀人未遂。 在江迟看来,他见惯了性却不懂其中的快乐所在,而伤害他人带来的快乐才是令他上瘾的毒品。 从小到大,他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做了很多伤人害人的恶事,并以此为乐。 直到十岁时的一天半是疯癫半是悲伤的江春蝉指着手机里一张照片问他:“这个女孩漂亮吧?是不是很漂亮?” 照片里的女生穿着学士服,戴着宽大的学士帽,手捧鲜花朝着镜头微笑。 “她叫江冬月,我的meimei江冬月,也是你的小姨。” 江冬月……十岁的江迟静静地看着照片,将这位外貌与江春蝉大不相同的小姨记在了心里,同时在心里扎根的还有不应该出现他这个年纪的扭曲欲望。 江春蝉不知从哪加上了江冬月的微信号,清醒的时候就会点进meimei的朋友圈视jian,有时候还会评论。 江迟有时候也会偷看,趁着江春蝉吸毒、zuoai的时候偷看江冬月的朋友圈动态,看她近来都去了哪里,拍了什么好看的旅游照。 “我最喜欢你的一张照片是在海滩,你穿了一件吊带裙,领口有点低,”江迟的手从江冬月的衣摆探入,直到握住她的rufang,“我看到了你的胸,很白很大,当时就很想摸摸看来着。” 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仿佛在说寻常的玩笑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手心罩住江冬月的rufang慢慢收紧了手指来回摇动。 “啊,果然很大很软。”男孩用稚嫩的声音说出yin词秽语,没有一点羞耻与害臊。 江迟另一边手把江冬月的睡衣推到胸上,手指捏住内陷没勃起的rutou玩弄:“外面穿那么严实,里边却没穿内衣,都不知道该说你保守好还是yin荡好。” 只是捏了两下,就感觉rutou有些变硬了,他用力揪了一下,女人就“啊”地叫了一声。 “叫得好好听啊,小姨。”江迟挨近江冬月,又把嘴唇贴到她的唇瓣上去含弄、舔舐。 江冬月感觉自己像一片飘荡在水里的树叶,整个人湿了水,没有目的地飘向远方,直到有只小狗叼起了她,用爪子抚摸她的脉络,用舌头为她一点一点舔去身上的水渍。 江迟不知何时将头埋到了江冬月的胸前,两只手拢住两团大花花的乳往里收,伸长舌头舔着乳间的沟壑。 他的手指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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