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从江冬月手里接过冰糕没入筒壳的甜筒,他张嘴连着脆筒咬了一口,酸甜的草莓味在口腔化开,好像是比他选的这个口味要容易接受。 江冬月转回头,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到了住房楼下,她回头去看江迟,看到他已经快吃完了草莓冰激凌,只剩一个筒尖尖了。 可另一只手全是融化的奶油液,黏腻地粘在他的手背上、指缝里。 见她看向自己,江迟垂头舔了舔手背上化成水的冰激凌,抬头时嘴角粘上了一点白。 江冬月莫名笑了,“你不知道换着吃吗?” 她把几缕碎发别到耳后,右手固定着不让头发滑下,然后低头倾身向前装作两边各咬一口给江迟示范,“这样,这边吃一口,那边吃一口。” 江冬月往右靠时,他不自觉地微抬了自己的左手,看上去要把手上的白液往她嘴里送。 她闻到了奶油甜到发腻的味道,可错过了男孩发沉的目光。 这世间上最能让人引起污秽欲望的颜色是纯白,江迟愈发觉得这是真理了。 他舔着手上甜滋滋的冰激凌,静静跟在江冬月身后上了台阶。 回到家江冬月先去厕所换了内裤、垫好卫生巾,揉了揉肚皮后去厨房准备晚饭。 以往她的经期都很准时,难得会提前或推迟,看来最近她的确有点压力过大…… 所以近来身体上的反常是因为这个? 接过江迟洗好的菌子,江冬月把它们和半边鸡放入锅中煮汤,之后就是淘米煮饭、切菜备用,等到饭快熟了、高压锅冒气,才开始翻炒其他的小菜。 等一桌菜做好,她招呼江迟洗手准备吃饭,刹那间意识到自己和这个小外甥越来越默契了。 明明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家人一起做饭了,可现在却感觉有了几分自己怀念已久的家庭温馨。 她在逐渐习惯江迟,习惯他成为自己的家人。 可她不是才将这孩子接回没多久吗?或许是自己真的太渴望家人的陪伴了吧…… 女人一来大姨妈就容易胡思乱想,盛个汤的时间江冬月脑子里过了很多内容。她把手里的碗递给江迟,带着笑说:“小迟,先喝汤。” 暖烘烘的鸡汤下肚,江冬月腹部的不适感驱散了不少,她不是一个会经痛的女人,只是吃了冰的多少有些不舒服。 吃过饭,江迟就去洗碗了,她没事做就先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换他进去。 来姨妈后她变得没什么精气神,今晚没辅导江迟学习,只是陪他看了一会儿电视。 江迟今晚没看常看的那个节目台的动画片,说是最近的剧情他不喜欢,因为两个主人公吵架了。 江冬月为男孩的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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