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映著城市的繁華,從低處往上看,與天上的星河連成了一片。 「隸書這幾年很可以啊!你父親當初只是送你去B州念書,沒想到你居然能獨自落腳在MHT。」 「虎父怎麼可能有犬子呢!對吧大哥!哈哈哈!」 「哪像我們行書,大學一畢業就遁逃回來了,也不學學他哥。」 「行書阿,你可要跟你堂哥多學學!將來我們喬家就靠你們這一輩了!」 望月樓頂層包廂內觥籌交錯,坐在正中大位的男人兩鬢發白,氣勢滿臉紅光,春風得意地接受眾人的恭維,上位者高昂起的下巴,嘴巴已經笑得合不攏,終於抬手拍拍右邊駿逸的男人,示意他該向長輩回話。 「二叔說笑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我只是想累積更多經驗罷了。」 他的語氣謙遜有禮,鳳眼彎成月卻沒有任何笑意,只是淡淡與身旁的長輩談笑風生,略狹長的眼睛環顧了四周,主桌都是這群爺們,屬於喬家女人的那桌始終見不到那個身影,他的左手在桌子的下放緊握又放鬆,鬆了又握緊。 她那時的身高才在他的腰間,一頭烏絲柔軟,像她一樣乖順軟糯。 十年前剛分別時她總是哭著打電話找他,偶爾還能用通訊軟體在空中相見。 記憶中美好的小女孩,她曾是他暗夜裡的光,是他悲慘童年裡的唯一救贖。 可是在那一天,他將她抱起放下後,就直接讓她離開了他的世界。 如今資訊明明便利,她的動態牆,卻從來沒有更新。 他丟出去的訊息卻如大海投石,再也沒了回應。 「哥,我敬你。」 喬行書走到喬隸書的身旁微微弓著腰身,喬隸書抬頭剛好對上他試探的眼光。 「謝了!」 喬隸書一口乾了手中的白酒,燒喉的痛感灼熱,他仍面不改色。 喬行書挑著眉,可以啊! 他看著喬隸書的眼神帶著戲謔與試探,或許堂哥那副清冷斯文的模樣可以騙騙長輩再唬唬小孩,可騙不過同樣血氣方剛的年紀的他。 他再度傾身靠得更近,語氣帶著傾挑: 「哥,寶寶今天的日程是練完舞之後去做全身放鬆,咱這樣的她是不會來的,我替她向你道歉。」 喬隸書身體一頓,握著酒杯的手有點泛白,誰他媽你的寶寶…… 「寶寶?」 喬隸書的聲音如刀鋒般的冷厲,一直保持和善的俊臉終於有了一絲緊繃。 他的臉形較寬方一些,一對劍眉斜飛入鬢,眉骨稍微壓眼,下顎稜角分明,整個五官如刀削闊斧般的霸氣,他的眸底晦暗酸澀,被細框眼鏡的鏡片反光,隱藏了他真正的眼神。 喬行書咧著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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