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走吗？咋会跑到河边？”
我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你中了迷魂，我也不知道这什么地方。”
“先不管它，立刻调头，这里是郊外，不是医院！”
我一提醒，王霸立刻回过神儿来，往后退了一些，继续调头，往回开。可是，车子开了好一阵子，居然再次来到了河边。
河上的雾气更浓，看起来就像舞台表演放的干冰烟雾一样，一阵风过去，就好像长袖在舞动，怪异至极。
“下车。”
“走不了了。”
我说道，很显然，这是有东西不想让我们走。
王霸并没有开车门，他没经历过这情况，被吓得不轻。
我直接打开车门，往外边看去，可是，外边的雾气很重，能见度非常低，根本就看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不过，这条河，看起来倒是有些眼熟。
难道，这里是邙山那边？
小河，孤山脚下？
“王表哥，掉转车头，把车灯顺着小河的上游打出去！”
雾灯的穿透力还是非常强的，王霸听到我这话，立刻照做，很快，明亮的车灯，在雾气朦胧的地方，照出了一座孤山的朦胧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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