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吴征只是个负责礼仪的符宝郎,身上的担子也不轻。
此为其一。
其二就是吴征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亲近陆菲嫣即可,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固然春色旖旎,可比起他想要得到的差距又岂止里许?陆菲嫣现下的纠结难受,挣扎煎熬正是他想要的,适中的火候正循序渐进地将这碗鲜美的佳肴炖熟,平白从中添加一盆冷水是何道理?若说江州荒园只是个意外,陆菲嫣至多是感恩之心,那么强顶孟永淑一役则是吴征为她做的第一件事,人非草木,他不信陆菲嫣心中不起涟漪。
何况这十余年来自从顾陆夫妇俩闹翻,世间与陆菲嫣相处最多的男子,吴征便是天字第一号-一念至此,吴征咬牙推开怀中娇美丰熟的胴体歉然道:霍大人有招,弟子不敢违令。
师姑多将息一会,弟子现下去知会小师姑一声,让她早些回来。
嗯,啊!对不住,误了你的要事……锦儿亦有要务在身莫要打扰了她。
我……我只是发了个噩梦,歇一歇便没事了。
吴征挑了挑眉毛欲言又止,心中却大喜过望,今日大胆入房可谓一本万利,血赚!他虽不知陆菲嫣发了甚么噩梦,但那凌乱的衣衫,裸露的大半颗酥嫩乳球,还有那股诱人已极的百媚之香,想来这位欲求不满的师姑梦里定是有一场难堪以及的流霞春戏。
吴征甚至能想象到锦被之下一大滩淫靡潮液已湿透床单。
其幽似梅,若有若无,暗香浮动,氤氲清彻,是为百媚之香!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丝毫不加掩饰,险些让陆菲嫣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出来见人。
她甚至能猜到吴征未说出口的话:师姑,你这么下去可怎生得了。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
上一回被人抱在怀里晃眼便过去了一年有余,离开温暖有力的怀抱陆菲嫣颇为恋恋不舍地——上一回,可也是他!怔怔发愣了许久,陆菲嫣愈加惶恐不安。
梦境里的一切犹在眼前,清醒之后便知梦中的少年郎为何每一句都说中她心底阴私——那本就是她不敢去想的念头在梦中所化。
至于那些欢好时的朦胧快感,也不过是记忆里的碎片。
所谓的舌卷花唇,分明是昔年孤寂难解时以玉指聊以自慰的感觉罢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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