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
我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完了还叫了声妈。
「调课了呗,」母亲总算扭过脸来,挥挥铲子,努努嘴,「快吃饭,今儿个可不是面条」于是我又看了她一眼,就去盛饭。
母亲穿了条乳白色的真丝睡裙,略清凉,腰部扭转间曲线便涌动而出——连宽大的裙摆也无力遮掩。
此睡裙是陈老师从上海捎回的特价货,上面吊带,下面刚刚盖住大腿,在那年头还挺摩登。
至少省卫视就播过类似的购物广告,我没少偷看。
那个夏天在楼顶纳凉时母亲都这身打扮,但这大白天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当然,怪我懒,于清晨的我而言母亲不免只是院子里的几声鸟鸣。
其实刚一进门,那右侧臀瓣上浮起的内裤边痕就让我心里一跳。
我觉得它颜色太亮,又过于光滑,以至于有些晕眼。
锅里是鸡蛋疙瘩汤。
我问母亲吃饭没。
她切了一声。
于是我就盛了两碗,并且说:「别跟他一般见识」她扭过脸来,说:「啥?」我吸吸鼻子,又重复了一遍,与此同时勺柄碰得锅沿叮叮作响。
她说:「别跟谁一般见识?」「我爸——呗」迟疑了下,我觉得加个「呗」很有必要。
母亲没搭茬,而是瞅了我两眼,然后起了张油饼出来。
走向桉板时,她说:「腌韭菜还有,想吃黄瓜拍根黄瓜」老实说,母亲的反应让我自觉很突兀,不免有些害臊。
把汤端到堂屋后,我呆了好半会儿才又回到厨房。
这时母亲已拍好黄瓜——事实上我也正是循声而来。
「仨饼够不?」她挪挪铁凹上的油饼,微侧过脸,「柜子里还有俩西红柿,自个儿洗去」于是我就途经母亲去取西红柿。
正是此时,她突然揽住了我的脖子。
柔软、馨香、温热以及明亮,一股脑涌了过来——母亲在我额头上轻抵两下,语调轻快:「还是儿子好,好歹知道向着你妈」我不知作何反应,心里怦怦直跳,腰上却像别了根棍子。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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