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能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空想家。
可见荷尔蒙浸泡过的勇气多么令人感动。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六月的某个周末早上。
那时奥运会已开始,看了场举重比赛后,一连几天我脑子里都是国产运动员蜥蜴般鼓起的脖子。
我视其为力量的象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一个人都会乐出声来。
如你所料,我想到了蛤蟆功。
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压好后才推开了房门。
蒋婶恰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裤包裹着的肥臀旁若无人地朝天噘着。
于是我砰地关上了门。
没有反应。
我故意磕着地走。
置若罔闻。
我只好咳嗽了两声。
她这才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人那样四下瞧了瞧。
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
她哟了一声,就操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
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
于是我就看到了黑奶罩和淌着汗的两抹酥胸肉。
这一看就是几分钟。
整个过程蒋婶的嘴都没消停,先是问我家今年收成咋样,又是问猪瘟损了多少猪,最后她扬扬脸:「还没看够?」这样一来,我浸在阳光下的脸就更红了。
然而神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
于是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水泥台,紧接着一把拉下了裤衩。
令人尴尬的是老二早软了下来,微风拂面中,它丑陋得如同某种通往异世界的门把手。
蒋婶肯定吃了一惊。
她向后倾倾身子,表达出了恰如其分的惊讶,然后环顾四周,彷佛在寻找一件衬手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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