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链条缺油,一路刺刺啦啦,像是一把锉子在我身上划过。
划到嗓子眼时,它就停了下来。
我也只好停了下来。
蒋婶按住我胳膊,似是想爬起来。
穿着拖鞋的脚步声,门被叩响:「春英!」老二被死死攥住。
「春英!人找着了!」「哎!」蒋婶扭扭屁股,总算应了一声。
「楼上呢?」来人站在门口,没动,半晌才说,「春英啊,先不给你婆婆说,你……你方便下来不?」然而没等「春英」答话,他就作了自我否定,甚至轻声笑了笑:「算了,就这么个事儿吧。
二刚没了,在三道闸,待会儿就拉回来,我也就顺路报个信儿」他声音很响,偏又刻意压低,以至于像个太监。
这大半夜的,让人毛骨耸然。
我不由一个激灵。
蒋婶也一哆嗦——肥臀都向后拱了拱——依旧是一声「哎」。
于是我一泄如注。
蒋婶的臀是挺肥,现在更肥。
但腰粗,现在更粗。
我抓住屁股搞了一阵就没了劲儿。
她倒越战越勇,很快就翻身上马卷土重来。
如你所料,啪啪脆响,白肉四溅。
「还是年轻好啊」她说。
「鸡巴好」她又说。
「硬啊」她再次说。
蒋婶主动时就会说这样的话,以便表现出一种享受人生的态度。
是的,除了好好搞一搞也没什么其他乐趣了。
关键是,搞一搞总不会让你的人生更糟。
现如今蒋婶的每个毛孔里都分泌着类似的思想。
这些不需要交流,你一眼就瞧得出来。
被动时她则会说出另一些话,比如「别叫我婶」,再比如「搞婶的屄」。
就这些,没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不好,但直到今天也没什么新鲜花样。
这让我意识到,人,我们人,一眨眼功夫就会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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