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团长办公室,母亲给陈瑶沏了杯茶。
她问我喝不,我摊了摊手。
「喝,还是不喝?」母亲胳膊白生生的。
「当然喝了,傻子才不喝」我又摊了摊手,然后就发现南侧办公桌的一角摆着几个木头盘子。
浅口,狭窄,横七竖八。
两个稍小点儿的剩着些佐料,不知是酱油、醋抑或是其他什么玩意儿。
旁边还躺着个狭长的棕色木屉,应该是个饭盒,做工相当考究。
就这功夫,陈瑶也瞅见了,她赞叹道:「啊,寿司!」我这才恍然大悟,虽没吃过猪肉,咱好歹也见过猪跑。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拿起一个佐料盘使劲闻了闻。
然而鸡蛋已经毁掉了我的嗅觉。
木屉里还有些空盘子,一个人显然吃不了这么多,何况母亲也不会如此大方。
「嗯,寿司,」母亲倒着开水,眼也不抬,「有人请客,你妈也奢侈一把」「谁啊?」我把玩着木屉,屉身右侧刻着俩不起眼的小字——三谷。
「管得多!来喝茶!」虽然心里痒痒的,我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
「就是,管得多!」陈瑶幸灾乐祸地扬了扬嘴角,但没有发出声音。
我只好丢下木屉,叹了口气。
「你霞姐,」好半晌,母亲笑了笑,「妈也就沾沾光」喝完茶,母亲就领着陈瑶四下转了一圈儿,我自然全程陪同。
可惜这剧团办公室和所有的办公室一样,并无特别之处。
在健身房,我跟陈瑶扇了两拍子乒乓球。
我说瞧瞧这地毯,就是大家每天下腰拉伸的地方。
其实这是瞎扯蛋,剧团训练一般都在后台地下室,包括基本功。
这办公楼不可能允许你整天杀鸡般地吊嗓子。
母亲双臂抱胸倚在一旁,只是笑笑,也不说话。
我让她也来两局,她摇头摆手拒绝了。
兴许是刚洗过澡,又兴许是突遇陈瑶以致情绪过于激昂,母亲脸蛋红扑扑的,那双桃花眼眸吸纳着白色灯光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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