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大家风范呢,真大家风范就该大方出山啊,搞得跟小媳妇一样」「你以为呢,谁都专门为你服务呢」母亲剜我一眼,「再说了,这真大家哪能轻易出山,刘备还三顾茅庐嘞」「有道理」我故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母亲撇撇嘴,不再理我。
好半晌,在半袋瓜子要嗑完时,我随口问母亲跟谁一块去了。
「啥?」她喝着酸奶。
「你不说留你们一起吃了个饭?还有谁去了嘛?」「管得多,」母亲揉揉眼,「自有高人,不然妈哪找得到人啊」好一会儿,她伸伸腿又补充道:「老干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母亲从末跟我谈起过蒋婶,我搞不懂自己疏忽在哪儿,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事儿的。
每当想到这儿,一种无地自容感便会从头窜到脚,让我在冬日里也能体验到一番盛夏的滋味。
上次元旦回来没见蒋婶,这次寒假在家那真跟中了邪似的,光在电梯里都照了两回面。
因为冬雪,老赵家媳妇显得更白了,她先是调侃我女朋友带回来没,后又邀请我「有空上家里坐坐」,言谈举止间丰满的胴体抖动着,同往常一样热情。
我却连眼都不知往哪儿放,也幸亏母亲不在一旁。
腊月二十五的傍晚,她还往家里送了一次自制猪皮冻。
母亲恰好在家,于是她们就闲聊了几句。
我外出归来,推开门便听到了厨房里的交谈声。
同所有女性间的友好对话一样,时而窃窃私语,时而义正言辞,时而又哄堂大笑。
这所有纤细而柔软的响动让我闷在白己房间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禁不住怀疑元旦经历的一切是否真实存在过。
有时候想想,女人真可怕。
牛秀琴也很可怕,我需要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她,理由是:人应该有羞耻之心。
要说这锁链多牢靠,肯定不现实,但多少它还能起点作用。
起码,年二十七那天,牛秀琴打电话来喊我吃饭,犹豫了下,我便拒绝了。
她说:「你可别后悔,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老姨要上海南过年去」我翻个身,刚要说点什么,冷不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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