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休闲西裤。
西裤褪一半时,她垂着头说:「傻愣着干啥,等着我伺候呢」镜头外随即传来了响动。
但陈建军嘴挺硬:「可以啊,热烈欢迎」这么说着,他笑起来,隆隆隆的。
很快,陈建军的衣服隔三岔五地打镜头前飞过。
牛仔裤,薄秋裤,毛坎肩,花内裤,以及白衬衣。
这鸡飞狗跳的气息说不出的滑稽,没准儿换个场合我会笑出声来。
而母亲也脱去了薄绒裤,摘去了文胸,空留一条同款内裤。
当她扭身钻到薄被下时,那些粉红包裹着的黑色斑点难免颤了颤。
直到陈建军猥琐地掀开薄被,我才注意到这条内裤不知何时已被悄悄褪去,放到了一旁的衣服上。
陈建军是从脚头钻入薄被下的。
在母亲的一声惊呼中,他的头便埋入胯间,把自己的一多半屁股暴露在镜头前。
他夸张地发出一种哼哧哼哧声,脑袋的轮廓游泳般不断浮起,简直像头拱食的猪崽。
母亲在抗议中轻哼两声,完了就再次躺下,仰了仰脸。
枕头松软,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好一阵,在母亲的又一次抗议下(她隔着薄被捉住了那个猪脑袋),陈建军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拱食。
「mu-ma」两声后,他直起腰来,猪头拱着薄被,顺势掀到了一旁。
于是母亲那身莹白胴体便羞答答地暴露于眼前。
大腿弧度圆润,胯间隐露一抹黑色,小腹依旧平坦,只有那对乳房简单粗暴地挺立着,像海平面上的灯塔。
又绵软,当母亲用于遮挡时,它们便豆腐乳般抖了抖。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乎一成末变。
我深吸口气,猛灌两口啤酒,又点上了一支烟。
再扭过脸,陈建军已经握住了豆腐乳制成的灯塔。
搓了两下,他笑笑说:「真骚」母亲没吭声。
「又骚又香」「说啥呢你」母亲左腿蜷起,很快又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