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打算往后躲,因为无处可躲。
陈建军把母亲按在床上,一番强吻。
白背心和花裤衩使他看起来像只剥了壳的乌龟。
它在游泳。
母亲右腿蜷缩,左腿搭在床沿,光洁的脚丫于挣扎中不时冲向镜头。
她抵着胳膊,摆动着脑袋,扁平的阴影如削去的纸屑般脱落在地上。
我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事实上只是站起来,又坐了下去,我能做点什么呢?陈建军梗着脖子,耸着屁股,右手隔着T恤攀住母亲的胸膛。
他哼哼唧唧,念念有词,具体说了些什么,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直至被一肘击中面部,和尚才停止了念经,他嗷地一声爬起,捂住了脸。
遗憾的的是眼镜竟没被打飞。
雨似乎小了点,两人的喘息剧烈而清晰。
母亲露着一截肚皮,躺着没动。
半晌,陈建军仰仰脸,一声苦笑:「我就这么招你嫌?」母亲这才爬起,向后一直退到床头。
她整了整T恤,却不知西服裤门洞大开,虽然埋在阴影里的也只是阴影。
「上次你咋说的?这叫最后一次?」母亲双臂抱胸,嗓音干涩。
「我想你,想得……」陈建军倾着身子,又是一声苦笑,与此同时扶了扶眼镜。
「你说话就是放屁,陈建军?」母亲胸膛起伏,声音却很轻。
「你就当是放屁吧,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我……」病猪变得结结巴巴,他几乎半跪着靠近母亲,然后一把攥住了后者的手,「再成全我一次,最后一次」母亲瞥了陈建军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于是阴影也摇了摇头,它贴着墙斜切而下,一直蔓延到画面之外。
我搞不懂这样的笑,或许永远也搞不懂。
我以为陈建军会说点什么,事实上什么也没有。
就那么跪坐半晌,他把母亲的右手放到了自己脸上,又顺着那条胳膊一路向下,最后攥住了乳房。
非常猥琐。
母亲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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