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饭,我跑阅览家查了查,是个广东号,又试着发了两条短信,同样没有回应。
当晚,心不在焉地啃了两章《民法总论》后,我溜出图书馆,沿着甬道一路走到了东操场上,同去年给梁致远打电话的情形相去不远,只是这天月亮很大,死气沉沉的,看起来跟纸糊的一样。
可惜电话没人接,一连几个都是如此。
回去的路上,又不甘心地发了条短信,当时我想的是就这样吧,谁知到宿舍洗漱完毕刚凑到牌局前,床铺上的手机就振动了一下。
一条短信,反问:你是谁?也正是到此时,我才猛然意识到或许白己并不期望收到答复,更不要说这种模棱两可的答复,不管这是谁,玩笑都开得过分了。
然而等躺到床上,在朦胧的黑暗中,我又禁不住想,兴许这一切只是巧合呢,是时,头顶的牛皮纸袋在小书架上戮出一角,正孜孜不倦地挥发出一种草料味。
跟上次一样,牛皮纸袋里是一摞省日报,日期更靠前,不同的是,这次塞了两张光盘,都是DVD,但封面上没做任何标记。
煎熬了半个下午和整整一宿后,周二早上我跑网吧开了个早市。
两个ISO里各封装了一个MPG文件,分别命名为「GS400-0101」和「GS400-0102」,前者2。
5G,后者4。
4G,点开之前,羞愧地说,有那么一会儿我曾幻想过万一这真是份考研资料呢。
当然,事实证明,幻想终归是幻想。
俩视频分辨率都很高,高到这种分辨率除了在大荧幕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起码有个两三百万像素吧,当它随着缓慢启动的播放器铺满整个屏幕时,小惊讶之余,我甚至估摸着要不要点开属性仔细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