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也懒得说了。
宿舍天天都有牌局,我也搓过几次,他们调侃说小心赌场得意,考场失意。
我说这叫他妈的劳逸结合。
雪一连持续了好几天,打球是不可能打球的,篮球馆也轮不到你,我便约上几个不考研的呆逼捣了两场台球,大家都很惊讶,说,你个逼也太放松了吧。
是的,诚如你们所言。
说不好为什么,我甚至连陈瑶都不太想见,早饭基本上各吃各的,午饭和晚饭能推就尽量推,几天下来,她倒也没什么话。
直到一个周六中午,在二号餐厅排队打饭时,她突然就爆发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们的老伙计咬着牙把一只不锈钢碗重重摔到了地上,于是它就弹了起来,足有半人多高,跟着「咣当」、「咣当」、「咣当」跳过洗碗池旁的过道,一路滚到了餐厅门口。
不光我,所有人都惊呆了,虽然很快他们就笑了起来。
余下的餐具也没多好命,被重重地扔回了餐具车上。
等我捡回碗放好,再追出去时,陈瑶已拐过一道弯,无奈路滑,我拼命小跑,她可劲快走,足有个两三分钟我才拽住了她的胳膊。
陈瑶的眼圈连同小半个鼻子都红红的,她用力甩开我,戴上卫衣帽,竖起衣领,把拉链一路拉到了鼻尖。
接下来,她在前,我在后,就这么走了好一段,喊了几声,她都没理我。
快到开水房时,我猛地冲上去,一把给她抱了起来。
老伙计惊呼一声,开始使劲捶打,她瞅瞅周遭来来往往的人,板着脸小声让我快放下。
我把手伸她脖子里捂了捂,挣扎着尖叫几声后,她就笑了。
在川菜馆吃上火锅时,陈瑶翻翻眼皮,说我啥脾气。
我说:「你啥脾气」她哼一声,说好歹比我强。
沉默了有个十来秒,俩人都笑了,轰隆隆的,比环绕周身的麻辣油腻都要浓郁。
关于母亲和我到底咋回事,她从没有问过,只是故作老成地说:「你这么大人了,咋跟小孩一样?」我能说点什么呢,我笑笑,半晌才「靠」了一声。
陈瑶说不知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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