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手臂的感官传递到了心中,微凉的泪珠宛如冻结的玻璃窗,将心房上的小洞填堵,于是鲜血不再顺着洞口流出,那空虚也不再朝着心中涌入。
一切都好像恢复了正常,除了心中的伤口感到的冰冷倒并非是冰冷刺骨那种剥夺体内温度的寒冷,而是类似烧灼的冷气一般的刺痛,顺着安置玻璃窗的心洞扩散开来,伴随血液的运输,这冰冷的刺痛也输送到了全身上下。
魂夭不明白自己眼泪的意义,纵使擦干,泪水也会再度涌出,就像是连接大海的水井被一时抽空,过不了多久也会重新充满,甚至溢出,无穷无尽,永不枯竭,然而此刻的问题是,从自己眼中溢出的水流究竟是连接了哪里呢他企图思索这个问题的答桉,但是无论他如何动用自己全部的脑细胞,也无法寻找到与现在情况有关的事项,结果到了最后他找到的只有莫名的悲凉,以及沉重的无力感。
不知何时,翻动书本的手臂已然停止,一本相当薄的书本平躺在魂夭的面前,他流下的泪水打湿了敞开的书页,书被翻了正好一半,魂夭的手指抬起最新的一页停在半空中。
他有些痴呆的翻过下一页,接着又翻开下一页,跟着再度翻开一页,那动作机械的令人惊讶,就像是必要的劳动一样,纯粹是为了完成而完成,到底他是否有无记录着书本的内容呢这个就连魂夭自己也许都搞不清楚。
“这样啊”
魂夭抬起了头,泪痕未干的脸上面无表情,喃喃自语道,“这里所写的就是我啊魂天帝啊啊,因为败给萧炎而失去一切的笑话”
空旷的图书馆回响着魂夭的颤抖的声音,只是不知他究竟是在咆哮还是在哭喊。
“呜哇”
风儿轻轻抬起纷落的树叶,使它们慢慢的坠落,让人不禁联想到温柔托起婴孩的母亲,可惜从树上跌下来的男孩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痛痛痛”
男孩一边抚摸刚才砸到的后脑勺,他一边伸出手抓住浅灰色的树干作为支撑缓缓爬起。
“真是的,好死不死居然会梦到那个破些个破事。”
男孩无奈的说着,接着他修正了一下因为自由落体运动而变得乱七八糟的服饰,顺带拍掉了自己衣服上的灰尘。
银白色的整齐短头在阳炎的照射下变得更加明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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