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色胚……”
白发老妪无奈劝解:“殿下息怒,这个点儿,又在家里,实乃人之常情,责骂夜公子,不合适。”
东方离人眨了眨眼睛,觉得也对,她大半夜偷偷跑到夜惊堂家附近听墙根,是她冒犯才对。
东方离人揉了揉鸟鸟,想要赶快跑,但忽然又想起王夫人的言语——寻常女子招架不住,这姑娘一看就不行……
她不会被弄死吧?!
东方离人怕不知轻重的夜惊堂搞出事儿,就站在原地,仔细侧耳聆听。
??
白发老妪暗知道靖王未出阁,对这种事好奇,站在原地满眼无奈。
整片街区只有一户人家,又是后半夜,极为轻微的动静,也能在夜色中传出很远。
东方离人把鸟鸟的脑壳捂住,自己则竖起耳朵,以《天合刀》的法门,感知巷内的风吹草动。
还别说,真能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话语:
“坐起来,腰动就行了……”
“我……我不会……”
“很简单的,手扶着我胸口……”
……
东方离人见夜惊堂声音很温柔,暗暗松了口气。
同时脑子里也回想起《侠女泪》上的一幅画,大概就是女子骑马……
这姑娘真笨,还教半天……
里面的动静听得人面红耳赤,东方离人也不敢久留,压下乱如麻的心神,轻手轻脚出了染坊街……
——
呲~~
火折子燃起,点亮了红烛,昏黄灯火再度照亮房间的角角落落,屋子较之方才,多了几分旖旎。
青色裙子和破破烂烂的黑袍,都掉在了地上,笨笨送的贴心小棉袄,搭在床尾,上面还搭着件儿绣着空山圆月的小衣。
月白色的薄被展开,盖在床铺上,因为是单人床,并不宽,为此两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
夜惊堂靠在枕头上,胳膊上的青紫消退了不少,剑眉星目在烛灯下颇为明亮,倒映着女子白如羊脂的雪背和秀发。
骆凝冷艳出尘的脸颊,带着几分红晕,单手抱着薄被,把烛台点燃后,又靠回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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