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闭着眼睛,双手抬起到脸前,刚想擦拭,可一想到这是精液又停了下来,手就这样悬在空中。
精液顺着鼻子慢慢的往下流,浓烈的腥味让妈妈几乎窒息。
快要流到嘴里了!强烈的羞耻感使得妈妈清醒过来,妈妈睁开双眼眼,快速地跑到了卫生间。
拿着一盒纸巾的秦树站在卫生间门口,听着卫生间内哗哗的水声,脑海里全是妈妈满脸精液的淫荡景象。
躺在床上,我一直在回想妈妈的话。
妈妈说得很含蓄,可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虽然她很理解我的心情,但还是要求我和小静分手。
不能分手。
我在心里下了决心。
想着这个我几乎都把和小静闹不愉快的事完全抛到脑后了。
第二天中午,我在宿舍给小静家打了个电话。
电话没人接。
真是奇怪了。
我又试着打了2次,都无人接听。
这样我只好作罢。
小静究竟为什幺请假回家?晚上下了自习后,我和刘安就躲在教学楼的厕所里,等到大概10点多,这时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教室也基本都熄灯了。
我和刘安来到办公室前,看到里面没有开灯。
里面有没有人?我和刘安都有这个疑问。
刘安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回来对我说:好像没有人。
他们还没来?我猜测。
有可能。
要不我们等一会?去哪等?走廊一条直道,能躲在哪才不会被经过的他们发现,而且还能观察到他们经过?刘安环顾了下四周,也犯起愁来。
还是去厕所吧。
我想了想,似乎只有这个地方了。
我们教学楼没层都有厕所,设在走廊的尽头。
我和刘安站在厕所里,时不时探出头看看人来了没来。
又等了20分钟,我耐不住了,他是不是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