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我的各条肢体零乱地落回到地面,手脚痉挛,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
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
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
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头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这样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性器正确地展示在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
刚才四处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侧一片阴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幺发骚吗?没有。
那为什幺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
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
我只好回答。
打嘴!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
一下,两下,三下。
停。
一整面墙上都是精赤条条地动荡翻滚的女体裸肉,音箱里放出我胡言乱语的喊叫声音。
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热扭动的我说:看你那个屄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家那个木头老公拿来。
是。
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已经被我使用了四年。
它有三公分直径粗,大概四十公分长,一头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外一头的顶上隆起一个更粗的鼓包。
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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