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沙发上另一个角落只剩下路即欢跟司隅池,看着他们玩的不亦乐乎,对着陪着自己的司隅池问:“你怎么不去玩。” “还是跟你在一块更有意思”司隅池长舒一口气,靠在沙发。 在昏暗的环境下,丝毫不掩饰看向路即欢缱绻的目光。 一只手掐着路即欢细软的腰,很快嘴角扬起一层别有深意的笑。手隔着卫衣,从路即欢的身后慢慢游至前方,将人往后一拉,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路即欢出于本能反应将手撑在司隅池胸前,绷紧了身体,抬眸,望着司隅池英俊的脸庞,感受着自己蓬勃的心跳。 耳边传来,他们摇骰子,开开开的声音,拉回了路即欢思绪,两人大腿紧贴着,司隅池裤子里的硬邦邦的纸盒硌得路即欢有些疼。 她直起身子,以为是烟盒,但形状不太对,好奇将裤子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勉强看清了上面的字,随后像个烫手山药一样扔给了司隅池。 司隅池笑的浓烈,坦然将那盒未拆封的避孕套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别忘了你还没兑现你的承诺”忽而凑在路即欢面前,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趁人不注意,唇有意无意地亲着她的脖颈,“宝贝,下周我要跟着篮球队去外地比赛,不知道要多久。” 路即欢怔在原地,一脸严肃的望着司隅池,“所以呢,去之前想跟我睡一觉?” 司隅池说:“不是,我是来兑现你的承诺的。” 两者有什么区别。 原来,今天晚上他把自己叫过来,是想在离开前跟她上床的。 什么给赵弦过生日,跟她表白的,全是给今晚最后的上床做铺垫。 她的脖颈避开司隅池的亲吻, 到底是喜欢她的人,还是喜欢她的身体,此刻路即欢好像有了答案。 怪她太天真,指望司隅池能真心喜欢她,从一开始,他的目标不都很明确不是吗,他就是单纯的想睡自己,而她不也是拿自己跟他做了身体交易。 想到这,路即欢幡然醒悟,自嘲一笑,“司隅池,你心里就只有这种事是吗?” 路即欢声音冷的可怕,问懵了司隅池。 他搂住路即欢的腰,这盒是他出去买烟买的,想着早晚得用,“怎么说呢,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恨不得,二十五个小时跟你干这种事。” 说着将手再次放到路即欢的腰上,这一次却被路即欢果断地甩开了。 大伙玩了一晚上,从KTV出来时夜已深。 路即欢一言不发走在前面,赵弦搂着司隅池的肩膀走在后面,瞧出两人氛围有些不对,“兄弟,怎么了,吵架了。” “可能吧。”这次司隅池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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