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明明自己才是该生气的那一个,自己都要去外地比赛了,她一句加油打气的话都不跟自己说。 “什么叫可能,你俩吵没吵架你不知道。有一说一,路即欢还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司隅池不耐烦地嘶一声,甩开肩上赵弦的胳膊,“说话注意点。” “说两句还不乐意了。对了,你问没问过她的意见,就擅作主张跟别人说路即欢是你女朋友。别人不知道你俩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都过这么久了,要是路即欢动心早就动心,我看人家对你根本没什么意思。别怪兄弟多嘴,要我说,你还是重新再找个吧,追你的人那么多,你非得在着一棵树上吊死。” 一路上,赵弦在司隅池耳边叽叽喳喳是一个不停,说来说去都一个意思,无非是让他放弃路即欢。 两人刚走出门口,见雨已经停了,周围湿漉漉的,路面有些积水。赵弦远远看见路即欢站在门口,风吹着她的发丝,明亮的眼眸不断往这个方向看,瞧这架势应该在等人。 他跟司隅池是最后出来的,路即欢总不可能在等他,究竟等的是谁一目了然,看来刚刚说错了,貌似不单单是司隅池一个人的单恋。 而他身边的司隅池一眨眼的功夫,不见了身影,不知何时,人已经走到了路即欢身边。 得,刚刚他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司隅池揣着口袋,走过去问:“打车还是我让司机来接。” “随便”被风吹得有些冷,路即欢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时间不早了,司机一来一回的得浪费不少时间,司隅池便叫了个车。 等车期间,晚风徐徐吹来,路即欢站在路边突然开口问:“司隅池,从一开始你就对我图谋不轨,变着法的逼我跟你上床,你是不是很想睡我。” “你想听实话吗?”司隅池将路即欢搂在怀里,试图想要传给她些温暖“不想是假的” 路即欢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果然,在司隅池身上只有性。 两人到郡南小区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司隅池将路即欢送到楼下,他站在路灯下,修长的影子被无限拉长,望着漆黑的楼梯口,疑惑“你妈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来郡南了。” “你不是想睡我,总得找张床吧,或者你去附近开个房。”路即欢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一边说。 司隅池没想到路即欢答应的这么快,高兴说:“你认真的?” “嗯,认真。” 路即欢刚用钥匙打开门,司隅池就将她抵在了门上,漆黑的房间内一片寂静,身前的男人身上散着guntang的温度,他压着声音,凑在路即欢的耳边,反复确认:“我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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