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是很早之前就跟着雁争的,雁争疯归疯,对亲信,也的确不错。 ——整个「月色」都交给向朝打理,「月色」每个月流水六个零,光油水就够向朝吃香的喝辣的。 偏偏人心不足。 向朝也算是踩了红线。 谢流想掺着他换个包厢,雁争却推开他,额角青筋毕现,冷汗湿透了他的额发,却只是摇摇头:“去叫医生,我在D11等你。还有,”他的声音在其它包厢炸耳的音乐声中显得冷如淬冰:“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 谢流来A中学校接姜岁的时候,姜岁刚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湿透了。 她刚走出校门就看到谢流穿一身黑衣,站在一辆宾利前朝自己文质彬彬地点头示意。 姜岁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她被摁在洗漱池里憋着呛了不知道多少口水,被抓着头发抬起脸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已经发麻了。 姜岁实际上都已经麻木了,孙杳然和宋思凡她们固来有法子折磨她,理由总是多种多样,这次则更离谱,居然是因为她脖子上的一枚吻痕。 说起这枚吻痕,还跟眼前这人的老板有关。 想到雁争,姜岁的心尖颤了一下。 而谢流已经自然地走到她跟前,看出她的狼狈,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开口:“姜小姐,我们老板有请。” 姜岁怔了一下。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机会见到雁争。 这件事,连谢流也没想到。 姜岁和雁争的第一次,也是谢流善后。那次是雁争被合作很久的伙伴算计,下了药,想把女人送他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是姜岁进了他的房间。 当时谢流还特意查过姜岁,以为是姜岁和那边联手,可实际上,他查出的结果是,姜岁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 得到这个结果,雁争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让谢流送姜岁离开的时候说,不要让她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孰料,雁争还会被成功下第二次药。 更令谢流没料到的是,当私人医生来为雁争检查的时候,雁争迷迷糊糊地,竟然在喊姜岁的名字。 谢流跟着雁争很多年了,从来没听过他的嘴里这样叫过一个女人的名字。 那种感觉,谢流不好说。只是,直觉让他立刻来到了姜岁的学校。 「月色」D11包厢,姜岁已经不陌生了。上一次,她照例来为兼职的花店给「月色」送花,然后就在这里,被雁争剥光,承受了他全部的怒火和情欲。 她犹记得,当时他也是像现在这样迷迷糊糊地躺着,闭眸的样子显得温软乖顺,可是当他睁眼看到自己的时候,却陡然扼住自己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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