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脚,脚上的麻绳也松了,他坐起了身子,看向卧房门口,接着就听见卧房门口挂了锁的声音,从门缝下还看到有人影在那不动,应该是那丑寨主派人守在了门口。 算了,反正也困了,晚上再跑吧。 压寨夫君打了个哈欠,就直接躺回了床榻,挪了挪身子,调了个舒坦的姿势。 这寨主,虽丑,但床榻还是香香软软的,真怪。 闻着床榻淡淡的芳草味,他渐渐困去,丝毫没有被绑人应有的惊恐与不安。 而岳铁花也是头一回绑个大男人回房,只知道寨子里需要个男人来打理寨务,绑回来以后需要对他做些什么,她是一概不知。 哄他? 骗他? 吓他? 还是阿娘在的时候舒坦,逍遥自在,想劫道的时候就劫道,不想劫道的时候就在寨子里偷懒睡大觉,谁曾想,这个老寨主要带着她的小夫君,也就是她爹,出去游山玩水,直接把偌大的猛虎寨甩手丢给了她。 临走前,阿娘把自己的大刀交到了岳铁花手里,还和她说:“你也二十有三了,该去找个压寨夫君了,像娘一样,找个贤惠老实的,你瞧瞧你爹,多好,把寨子里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被夸的阿爹老脸一红,摆手直说“哪里哪里”,也一样语重心长地拍着铁花的肩膀说:“劫道的时候好好寻寻,抢个和你爹我一样的男人,成家立业!咱们铁花现在就缺一个背后的男人了!” 自那天起,全寨上下都帮着自家寨主物色着合适的压寨夫君,而这回总算是找着了。 岳铁花锁上房门后,就让兄弟姐妹们杀牛摆宴,高兴地喝了个痛快。 喝得昏昏沉沉的寨主,黝黑的脸透着红,直打着酒嗝,喊着:“喝!喝!喝!都喝!” 除了要戍守的人,其他山贼都被岳铁花喝了个七荤八素,直呼喝不动了。 “寨主!嗝...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嗝...还不回去陪陪...嗝...寨主夫君。” 喝得有些晕的岳铁花看着眼前的兄弟姐妹都是重影了,便放下了酒壶:“好好好!我这就去...嗝...度春宵!” 岳铁花扶着墙壁就摸着往回走,摇摇晃晃,好半天才摸到了自己的卧房,门口守着的兄弟脸上带着“我们都懂”的笑容,识相地马上闪开,临走了还不忘记送上一句“寨主晚上辛苦了”。 “嗝...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要看看...这千金...怎么个值法子!” 岳铁花摸出怀里的钥匙,颤颤巍巍地,好不容易才开了锁,又是一脚踹开了门,大嚷着“小郎君”,又回头怪笑着把自己的房门合上,落上了锁。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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