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睡着得正香的压寨夫君被那一声“小郎君”惊醒得噌的一下睁开眼,神志马上就清醒了,瞪圆了眼睛,盯着那摸着黑在屋内到处乱撞的寨主,同时手腕用着巧劲,挣开了麻绳,准备着伺机而动。 而等了半天,寨主还没走到床榻,反而是晃到了桌旁,在一边的箱柜里摸索着。 “秘籍!我来瞧瞧这秘籍!” 喝了个半醉的岳铁花想起阿娘临走前不仅只给了她一把大刀,还给了她一本“秘籍”,让她抢到郎君以后细细品读学习。 阿娘走之前把她拉到一角,塞给了她这本秘籍,说这是床帏秘籍,还是她的娘给她的,代代相传。 掏出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岳铁花借着烛光,晕乎乎地就开始钻研起这本秘籍。 “这什么破秘籍啊,一个字儿都没有。” “什么玩意啊,这么多小人叠在一起。” 又翻了几页,岳铁花才大概明白,这些是招式!是两个人黏在一起的招式! 自认为聪慧过人的岳铁花看了几页就觉得已经融会贯通了,她只要照着上面的小人,对自己的俏郎君如此、这般,就行了! “就这点小招数,简简单单,还用学吗?” 合上了秘籍,岳铁花已然心中有数,撑起桌子就站了起来。 “嗝...喝多了...好晕...” 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怎么能不堪大用? 岳铁花拍了拍脸,强行打醒自己,但还是昏沉得厉害。 在床榻上,瞪着眼睛正在观察她的男人,心态已经从警惕转而为好奇,盯着这个寨主自言自语,又是看书,又是打酒嗝,又是抽自己的脸,接着,又跑去水盆里洗了一把脸,嘴里念念有词,什么“千金千金”的,饶是他耳朵再好,也听不清她酒后的胡言乱语。 酒气迫近了床榻,她的影子笼罩着男人。 “小郎君,姓甚名谁啊?本寨主名唤岳铁花。” 被挑起下巴的男人冷静答道:“上官玄渊。” 上官玄渊背着的手运着力,意欲把白天那一记手刀还给这个丑寨主,但不等他扬手,自己就被那丑寨主压上了身,裤带子还被她急吼吼地扯了下来。 “小郎君,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完,岳铁花又拿出了刚才那本秘籍,从窗柩透出的微弱月光艰难地研读着。 “先怎么做来着,我看看呐。” 被压着的上官玄渊手被压着,刚挣开的麻绳好死不死又绕了上去,缠得他此时动弹不得,没法抽出手。 “哦,这有,这样?哈!会了!” 已经寻得招式的寨主马上三下五除二剥下了自己的下装,又伸手探入床上俏郎君的喜袍里,寻了一会才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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