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根硬梆梆又粗又大的棒儿也如现下一般将裤裆顶起一个大帐篷。
横身抱起自己时一手托背脊,一手搂足膝,那下榻的腰肢让臀儿向下高高撅着,臀尖处似乎都能感觉到棒儿的热度……她一阵羞涩,现下的蹲姿亦是隆臀撅起,她能感到一对儿光洁的臀肤都起了鸡皮小粒儿。
在江州呀,不是师姑的故乡么?少年郎伸出双臂却被她阻止: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因为师姑就是在这里病情加重,再也压制不住的呀。
少年郎也露出戏谑的笑容玩味着道:这里只有我们二人,师姑在担心什么?再说这些事情我也早知道了呀,师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数次和她提过堵不如疏,亦曾隐晦劝她不必一条路走到黑。
两人虽共守着秘密,然则他的想法她知道一些,她的难处与盘算他却一概不知。
她慌乱起来,不知为何,少年郎每回都会戳中她心里最为脆弱的地方,这一回依然如此!一个人承担的东西太多又缺乏宣泄的管道迟早要被逼疯,在这个幽闭的空间里两人独处,倒不失为一吐心中块垒缓解压力的好时机。
然则这一切都将指向女儿家最为羞涩之事,又怎生启齿?少年郎并未催促,只是坏坏地笑着等待一阵,见她忸怩不安欲言又止,率先说道:这事儿说来羞人,实则并不难以解决。
师姑家有夫婿,一段时日欢好一回岂不是可以略作缓解?一句话说得她浑身难受,所幸少年郎一贯懂得分寸并不粗俗,也是点到为止,倒没让她难堪。
她斟酌道:从那夜后山荒原之后,你师叔他如今再不愿碰一碰我,便是我放下尊严面子乞求也不愿。
哎,莫说欢好,便是与我说两句话也是离得远远的,说完即走……谁想天仙般的美妇人生活竟是如此凄凉?一言既出,她心中倒是松快不少,絮絮叨叨地吐露不少生活琐事,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也如深闺怨妇,怨声载道。
少年郎听她说完又道:弟子也曾和师姑说过,便是聊以自慰不也甚好?她咬了咬红唇艰难道:我的事情自己知道,《娉女玄阳诀》功法特异,若是……男女双修大有裨益。
若是……缺了……那就更加的不好……从前亦曾……那个……试过,但事后更加如火焚身,之后,便不敢再试了……好奇怪的功法。
少年郎又道:那便只剩下一个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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