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啦。
什么?还有什么选择?她焦急道:你怎地不早说。
聊以自慰不可,夫婿里夫又不可,那不就剩下一个婿了么?少年郎笑得极坏,颇有调戏成功的得意。
夫婿一词是这么解的?不知少年郎奇奇怪怪的脑门里究竟藏着多少异想天开的鬼东西,她心中不快却又不好向这位救了她两回性命,又始终恪守着秘密的师门晚辈发作,只得羞恼地轻斥道:莫要拿这些事情来开玩笑。
少年郎指了指胯下,语调忽转如贺群当年引诱她时一般低语道:有何不可?在牌匾后面时你不也看了个清楚,你也知道它有多大多热。
师姑,你难道不怕他日被心怀歹意者探得秘密,毫无还手之力地任人淫辱么?你难道不想试试我的么?你……莫要胡说!她厉声大喝着掩饰心虚: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来你心中如此龌蹉!此地仅你我二人,言不传六耳我才说些真心话儿。
师姑你是不是有些喜欢我?还是方才你说的,要报答救命之恩让我看上了什么便拿走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她一阵气苦道:我是有夫君的人,你要我做一个下贱的女子么?我已甚么念想都没了,这么一点尊严都不让我存着么?何况……不是我说话不算话……而是,我会害了你的……呵呵,我明白啦,师姑的借口还真不少。
江湖儿女若还瞻前顾后,岂不是一条道走到黑?师姑昔年的豪气哪里去了?还是舍不得神仙眷侣的光鲜亮丽,只想为别人活着不顾自己?至于害了我……不试试怎么知道?少年郎的话仿佛洞悉她的内心,每一句都直指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敢多想的隐私。
她如同被惊呆了一般瞠目结舌,无从反驳。
自己都知无从分辨不敢去想的事情,又从何说起。
少年郎趋近身体道:你不是说过么?我很强!百媚之体也好,娉女玄阳诀也好,我都能满足!他说得温柔又诱惑,手上的动作却霸道得很。
那霸道的温柔一如在牌匾后他身上浓烈又好闻的男儿体味,让她心慌意乱,被点穴一般不能动弹……别……不要……绝望的呼声只是给她找最后一分借口,随着裂帛声的响起被彻底掩盖。
光裸的玉躯在虚空中并不觉寒冷,少年郎的身体温暖地包覆着她,如同床上舒适的锦被。
她紧紧闭上了眼眸,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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