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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啥啊脏,我不嫌脏」「我嫌脏」「又不是没舔过」病猪嘿嘿笑。
「又是上面,又是下面,恶心不……」母亲轻声嘀咕了一句,「还有,要么快点,要么洗澡去,黏糊糊的一身」她这后半句是普通话。
于是病猪作罢。
只是后来母亲要求戴套,陈建军说没套了。
他把床头柜翻得哗哗响,说:「你这上了环,又是安全期,怕啥?」母亲似乎不同意,但病猪强行扑了上去。
「一会儿弄外面,一会儿弄外面」他忙不迭地说。
母亲没有回应,甚至好一阵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揉揉眼,播放器里蛛丝般的彩色线条依旧在眼前上下翻腾,碰到某根时,它便如泥鳅般「嗖」地弹开去。
难说过了多久,耳畔传来了有节奏的摇摆声。
陈建军吸着气,嘿嘿直笑,类似某种咀嚼骨头的声音。
母亲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一阵窸窸窣窣,陈建军说:「凤兰啊」他接二连二地叫着,低沉而怪异,令我想起小学五年级村西头修桥时打桩人喊口号的情景。
这是一个蹩脚的类比,然而宛若被施了什么魔法,很快,母亲的呻吟便如决堤的江水般流淌而下。
一声接一声的轻哼,简直像是在回应病猪的怪叫。
这么搞了一阵,节奏突然放缓,陈建军喘着说:「看你这小裤衩」母亲咂了咂嘴。
「湿成啥样,你闻闻」「别恶心人啊」「自己说,骚不骚?」病猪笑了起来。
「滚蛋你」「骚不骚!」他咬着牙,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
伴着「啪」的脆响,弹簧一声「吱嘎」,母亲发出一声轻呼。
「骚不骚!」又是一声。
「骚不骚!」陈建军神经病一样重复着这个词,母亲则接连轻哼着。
每一声都那么惊讶,像被挤出来似的,每一声却又那么理所当然,如液体般平滑。
我不知该做点什么好,只能吸了吸鼻子。
大概二三下后,陈建军停下来,轻声说:「抱紧我」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抱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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